哥你好漂亮真想C烂你
“应该有。”戚闲要起来去拿,戚野忙把他按回被窝里,“我去楼下找找,你躺着别动,把被子裹紧点。” 戚野披上衣服,下楼把各个抽屉翻了个遍,最后在他哥的行李箱里找到个小药盒。 瓶瓶罐罐的,都是诸如Paroxetine这类长串晦涩的英文药名,他看不懂。 见有个A字开头的,他拿上了楼,问:“哥,这是阿司匹林吗?我怎么觉得这单词拼得不对?” Amitriptyline……阿司匹林是这样写吗? “不是,”戚闲把药瓶放进床头柜,“退烧药应该在电视墙的置物架上。” “哦,那我再找找,”戚野走了两步,又回头问,“那你这些药都是干嘛的?” “……维生素。”戚闲说。 “哦哦,你先躺下,我马上回来!”戚野又咚咚咚跑下楼去,没一会儿把药拿上来,两人一人吃了一颗,又抱在一块睡觉。 这病拖拖拉拉一个星期才见好转,戚野鼻音浓重地抱怨:“以后再也不搞什么花瓣浴了,电视剧都是他妈骗人的。” 生病的这几天,两人都没刮胡子,这会儿并肩照镜子,一个比一个憔悴。 戚闲笑着摇摇头,帮他涂好剃须膏,然后自己也涂好,微微扬起下巴,对着镜子剃须。 泛着冷光的刀片,将白色泡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