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前奏和白月光
生不解。 只见半隐蔽空间里,钟靳没有应庄绥话的意思,而是一副才想起什么来的样子:“对了,绥绥。早上你说乳贴用完了,老公不是说好带你去挑内衣吗?一会儿吃完刚好带你去试试,看有没有合适的,这样就不用担心了吧。” 侍应生大气不敢出,频频将崇拜感激的目光投向经理。 而庄绥完全失去了接话的能力,脸庞羞耻得通红一片。 好一会儿,他才嗫喏道:“老公,外面能不能不要说这些?”示弱讨饶的意味很重。 钟靳终于满意,施恩道:“是老公的错,先吃饭。”然后开始不紧不慢地动筷。 庄绥看着因为即将到来的晚宴和被他便宜大伯冒犯而没有食欲的钟靳在逗弄完他后重拾胃口,二人状态反转,内心默默松了一口气。起码不用再在其他地方被折腾了。 庄绥很明白,二人的和平共处不取决于对等的婚姻关系,而在于他对钟靳的忍耐退让。 每当钟靳意图寻找由头发怒或者逗弄他时,他就适时示弱安抚。虽然被钟靳嘲讽过除了在床上喊几句老公,其他什么也不会,但他并不担忧,因为钟靳没有说在床上喊老公没用。 他无意进一步探究为什么钟靳在他面前丝毫不伪装自己的表演痕迹,只管遵循对方意愿,心知肚明地互相演戏。 反正钟靳从未让他在除二人以外的地方吃亏过,使他比曾经的倒霉蛋版庄绥过得要好很多。和钟靳上床也很舒服,如果频率不那么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