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做的狗食,好吃吗(当众脱光羞辱)
剃了光头,迟来的剃发让连莘有了入狱的真实感。 第二天,连莘去指定的工地干活。 搬石头是个体力活,连莘以前从没干过,他从小就开始偷东西,偷东西这种事情,只要成功过一次,尝过那股轻而易举得到钱财的快感,就很难再戒掉。 他十七岁时廋得像十三岁,在他能找到正经苦力活之后,偶尔几次,他想过靠自己的双手双脚去干活,可那也只是想一想,他承认自己骨子里好逸恶劳的劣根性——从四岁到十七岁,他偷了十三年的东西,挨过打受过骂,也在被拐卖后的偷钱任务里险中求生过,他从上到下的骨头都被偷盗浸润了个透彻,不愿意再走出他的舒适区。 他用消瘦得仿佛风一吹就能倒下的身体,搬坑里那些不大不小的石头,只来回搬了八九趟,就气喘吁吁,心脏砰砰直跳,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咬着舌尖,摇摇晃晃坚持完上午五个小时的工作,直到开饭的时间,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狱警带着排好队的犯人往食堂走。 第三监区的食堂不小,饭点的时间,一个个光头打好饭就在餐桌前坐下。 一菜一汤四个馒头是他今天的餐标,连莘和三个同监舍的男犯坐后面,四个人死气沉沉,没有人说话。 第三监区的食堂里常常如此,坐后排的人很少说话,只有前面几个高级罪犯高谈阔论,攀上关系的低级罪犯堆着笑,讨好地在旁伺候。 连莘饿得唇色发白,即使手臂酸得发颤,依然狼吞虎咽地咽了四个馒头,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