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RT TRAUMA

地听着隔壁传来的动静。有开关门的,驻留的,折返的,冲水的,莫名其妙停顿的,这种声音存在的时间在他意识里诡异的漫长,就像幻觉一样,然而出于转移注意力的需要,他数得很仔细,两节课里,大约十个人都穿过了公厕的U形回廊,经过十几个并排的挡板,再进到倒数第二的隔间里,但就是没有人敲这最后一扇门。

    举手机的人在他们粗喘时握住他的下巴,录下了他被内射的特写。他感觉下颌底边被揉了一下,带来一些紊乱的知觉。逗狗似的。

    他们走了,把他扔在原地。也许是也因为他缺席自习得很自如,所以根本没人想过找他。几个迟来的人,凑成了第二轮第三轮新的轮暴,一直到晚上,渐渐无人来访。

    可能是这间挂了勿动的牌子。他奄奄一息地想。

    就在许明哲怀疑自己只能被清洁工发现的时候,门开了。在顶灯的照耀下,他的身体以及过去几小时的内容都纤毫毕现,臀缝里正往下滴的东西也一清二楚。许明哲的头贴在靠近地面的墙砖上,他迟钝地蜷缩起腰背,被照得几乎睁不开眼睛,只见一对校服鞋和长袜,随后,它们的主人关上了门,蹲了下去。

    “...哇哦。”略带轻佻的声音。

    他别过脸,只当又要来一次,才自暴自弃合眼,却感觉到腿上胶带被撕扯起来的力。

    “这绑的什么玩意...”男孩碎碎念道,随后站了起来,“你等我会儿啊。”

    大概五分钟左右,许明哲的双腿在手工剪刀下重获自由。他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回头去看这位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