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离开
冷战两天,审视两天,情绪撕扯理智的这两天,最终,她做了主动求和的那一方。 临别前夕,镇上办了一场烟火秀。 利用这个契机,戚禾打开了沉寂三年的对话框,期间,她换过手机,没有特意备份或迁移,那些与他接连不断的绿sE词条很早就被空白的底图置换。 只是,输进去的内容删了又删,改了又改,思绪乱糟糟一团。但又不得不。 几度斟酌后,她冷静地敲下俩行。 “见一面吧。 “就今晚。” 回复没有理想中来得那么快,甚至更晚。也是唯一一次,她T会到了关闭屏幕、焦灼等待、当提示音响起时,想看又不敢看的滋味。 他回得简洁,说好,我在巷口外面等你。 赶在天黑前,戚禾如约出现在了约定的地点。 沈知聿的车就停在路边,而他背靠着车窗,没有多余的动作,远远看着像发呆,沉浸的,忘我的,却又能在第一时间将目光投向从拐角缓缓走出来的人。 从她所在的方位看过去,荒草掩映下的身影修长挺拔,面容冷淡,双臂垂在衣侧,形单影只的落寞感就像海上破碎的岛,孤独屹立在凄凉的夜sE里,一片一片地随风飘摇。 某时某分,她走入这座岛屿裂缝的最深处。 抵达目的地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两人一前一后下车,维持着相顾无言的局面,心照不宣地一直朝前走。 烟火秀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