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直的吗?怎么会在gay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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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对于华彰而言其实只有三个:其中四个都是身娇体轻的小0。而他们离去时往往带着惊讶和惋惜的神情,完全不能理解怎么能撞号。 而非常奇怪的是,找上来的1号不知为何又往往都是些肌rou群过分夸张、说话总透着一股油腻气息的男人。而华彰每每总有些恍然——看到那些健身房里头刻意塑造出的肌腱线条时,他就总会反复想起那个午后举着高压水枪的、肌rou线条紧实漂亮的身躯。 这也正是华彰之所以会在这个周末的夜晚呆在这儿的原因:从宁县回来已经有一周,难以启齿地,华彰几乎每天都会梦到那个年轻的修车工在猛烈的阳光下泛着汗水光泽的躯体,生动而鲜活。更糟糕的是,偶然间撞见的情事直接填补梦境里那些留白的内容:他梦见那个年轻的修车工霸道地、不容推拒地按着他cao,耸动的腰臀一如华彰在那间晦暗不明的小仓库里看到的一般叫人移不开眼。他在梦里因为心满意足而颤抖,从下流的撞击里回过头再看,青年的眼神像是雪地里狩猎麋鹿的豹子一样专注而不容抗拒。 而梦外则是和梦里喜爱等量的恶心和厌弃。 而他分明已经知道对方是个怎样的人:低贱、不端、yin俗。只是一具rou体,何至于此? 华彰几近崩溃的认定他一定是因为欲求不满才会这样。所以不论如何,今天晚上务必要冲淡那个梦。 华彰继续抿杯里的酒,神情冷淡,有些烦躁地听着旁边的男人说些自以为风趣的话。 这是第七个搭讪者,还算过得去,至少眼睛的形状能够叫他满意。这样一来,似乎话里时不时有意无意带点黄色这一点,也尚能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