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灾星
上到了的啊,他们听不到我说话…” “我爸叫林福,我妈叫陈美。我是乖仔。” 有个警察叔叔立马明白过来,把我拉到前面去,还提醒记者们不要拍了。 我被人拉着,有人给我水,有人带我坐上了警车,有人问我家里还有什么人,有人拿着我的手机联系我的老师。 等我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老师已经在医院门口等着我了。 我看到医院聚满了人,一切都很乱,哭声痛叫声、烧焦的鞋子衣服包包、黑乎乎血迹斑斑的伤口、站着的坐着的躺着的,每一个人脸上都充满了痛苦与悲伤。 我被带到抢救室门口,他们说里面是我爸妈。 我们被一扇门分割成两道,他们在里面听不见,我在外面说不出。 我的手机信息不断弹出,我不敢看,也不想看。我紧紧盯着那扇把我们隔开的手术门,向老天爷祈求,我愿付出所有,只想他们平安无事。 一个晚上,数个小时,我签了很多不想签的字,想了很多不好的消息。那扇门关了又开,开了又关,那盏灯却一直亮着。 每一次打开门,对我来说是折磨,不安占据上风。 我爸先做完的手术,医生说他们已经尽力了,我爸伤在后脑勺导致脑挫伤,做了开颅手术,保住了性命,但是成了植物人。 陪着我长大的父亲,可能此生永远也醒不过来了啊。 我不能哭啊,也不能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