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奈,“我还以为不诚实的男人都是负心汉,没想到还是有b较傻的可Ai的。”她说这话时低着头,像是对着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说完,她抬头看向我,问道:“有空吗?一起喝酒。” 晚上七时左右,我带着薰宁来到了然叔的店里。对於喝酒的地方,薰宁没什麽意见,也不赶时间,於是离开书店後,我们两人花了近一小时的步行时间走到了然叔这里。 “然叔,来两杯……调酒。”平常在然叔店里总是他给什麽我喝什麽,以啤酒居多,现在薰宁把选择权交给我,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点什麽,只好把选择权再交给然叔了。 然叔饶有兴味地看了我一眼,应了一声後,就转身开始忙活了。不稍片刻,然叔便调出了两大杯颜sE不怎麽亮丽,味道辛涩呛辣的酒来。原以为薰宁会喝不惯,没想到她仅是在喝第一口时,由於太大口被呛了一下,接着就适应了。 此刻,不知为何让我想起了然叔曾说过的话。“再难喝的酒,也总会有适合它的人,或者适合它的心情。” 和然叔打了声招呼,我到厨房里做了两份鷄排。晚间时分,然叔这里仅卖小吃和饮料,但薰宁看起来挺饿的,我只好厚着脸皮和然叔借了厨房。安静地用完晚餐,安静地喝着酒,安静地直到酒馆打烊。两人坐在酒馆外的小桌,然叔留了一盏灯,安静依旧,这沉默的气氛尴尬得让我抓狂,这感觉在手上的酒喝完后尤其明显。 望着薰宁的侧脸,她仍是一副怡然自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