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邀请
他几次。” 余知崖以前去接送严盛夏,在画室出现过一两次,每次一群男男女女都会向严盛夏打听余知崖的联系方式,哪怕说了好几遍他有女朋友。后来严盛夏索性不让他来接自己了。 学艺术的人大多视性别差异为无物。美在他们眼中高于一切,而余知崖恰好契合他们眼中的某个审美点。 严盛夏知道这个审美点。余知崖身上有一种规矩与逾矩的矛盾冲突,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感觉到。 丁行长的电话来得很快。余知崖对他说了丁楠写的那张欠条,没有任何法律效力,不需要还钱。不过这事要不要告诉丁楠,全由丁行长定夺。 丁行长自然是知道余知崖的意思。要是让丁楠知道这么容易就解决,怕是吃不了教训。他对余知崖出面表示了感谢,说就让丁楠以为自己欠着这笔钱让他慢慢还,还说等余知崖回国谢他。 两人又客气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严盛夏正在吃早饭,嘴角沾满牛角包上的巧克力酱。他舔舔说:“严商和丁行长是不是有业务往来?” 余知崖点点头,拿起黄油刀涂抹土司:“对,有几笔贷款是从他们银行借的。” 严盛夏的黑眼珠乌溜溜转了一圈:“丁楠说他爸很傻,别人送东西给他都不要。你这样做,他爸肯定会觉得欠你很大一个人情吧?” 余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