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还能来吗
种场所,离跟踪狂就一步之遥。他被缠得没办法,让人去查了那人的论文,警告说如果他再敢出现就去举报他论文造假让他拿不到学位还会被取消签证,那人才怂得不再接近他。 严盛夏有时有点愁,他都快二十岁了,身边朋友同学恋爱已经好几轮,就他还是单身。没人能合他的意。丁笙问他想要找什么样的。他想了想:长得不能太难看吧,性格要好一点,不用太温柔,也不能没有原则。最好能陪我一起玩,又不会黏人,该独立的时候很独立。 丁笙当时冷笑了一声。严盛夏问她什么意思,她说警察剖绘罪犯都没你细致。严盛夏不明白,问我剖绘谁了? 丁笙骂了他一句“白痴”,没理他,自顾自走了。 傻子才听不出来这人是余知崖,就严盛夏自己不知道。 ******** 丁楠的电话把严盛夏彻底吵醒。他在床上玩手机玩到七点多,觉得实在有些无聊,起床去余知崖的卧室。 主卧的门虚掩着。他探头进去,白日光线跟着一起闯入室内,将将能看到床中央隆起的身影。 “余知崖?”严盛夏轻轻叫了一声。 余知崖像是感应到什么,翻了个身,然后又不动了。 严盛夏自己去了厨房。他打开冰箱,拿出余知崖昨天回来时顺道去超市买的三明治和鸡rou卷,又挑了一款哥伦比亚产的阿拉比卡豆放入咖啡机,泡了杯咖啡。 余知崖很准时地在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