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
,细看,能发现她嘴边微微的笑意。 陈最发现,陈初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漫不经心的,眼睛里的情绪很真实,松弛的融入在别人无法靠近的小世界里。 车棚里的人陆陆续续的骑上车离开,陈初悠哉地小跑了两步,走到自行车前面后,在衣兜里掏了几下。 “耶?” 钥匙呢? 她又m0了m0斜挎包里的夹层,没找到,沉默几秒后,踹了一脚车子。 下一班公交车还要等十多分钟,陈初很郁闷。 “钥匙又丢了?” 清淡的嗓音响起,陈初转过脸,看见陈最。 他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眉峰微微扬着,兴许还有些幸灾乐祸。 “关你P事。” 陈初一甩包,走过他旁边,对上视线后,立刻表现出浑不在意的态度。 “叮叮—” 钥匙串在她眼前晃了晃,陈最逗猫似的,在她伸手时,手心轻轻一合,又握住钥匙。 “给我!” 陈初因为从小粗心大意,还被叫陈粗。 开学以来,不知丢了多少次车钥匙,NN担心她哪天儿把车也丢了,总是耳提面命的叮嘱,可惜效果不大,于是她又在陈最那儿放了把备用钥匙。 “这次又掉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