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天堂鸟
却是徒劳无功,那抹在yAn光下闪烁的青年的衣角,我永远都抓不到了。 那次我险些被幻觉杀Si,是父亲匆忙将我救回的,他很生气,却还是没有骂我,眼下的层层黑眼圈与眼中的血丝反映出了他近日的疲惫与繁忙。 那一天之後,我每天都得吃一些奇形怪状的药,幻觉渐渐消失,而叔叔只存在在我脑海里了。 小学一年级,父亲只来过一次学校,同学们,又或者说同学们的父母胡乱猜测着我的家庭状况。 很快地,我就被同学们孤立,成为班上的所谓「边缘人」了。 分组进行活动时,没人会跟我一组,我安静沉闷,也没有去主动想跟他们一组。 班上的nV同学有些想跟我说话,但她们的朋友都会跟她们说我是个怪人,很危险。 然後,我开始讨厌上学。 家中无人会慰问我的状况,每次走回家,无声无形的孤独将我包围。我厌恶这份孤独,想将它驱逐,反而被它包裹得更紧,无法动弹。 那年中元节,我跟着亲友们去叔叔的坟前祭奠他。叔叔的墓前一时被放上了好几束花,父亲带来的天堂鸟是好几束香水百合中最美的花,耀眼,便似叔叔的人一般。 可我忘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