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发起情来都很丑陋

    柴萍中间回来了一次，待了没两分钟又匆匆地出去了，虽说尴尬吧，但又放下心来，知道这俩孩子没有矛盾就好，她定了第二天的机票终于能放心地回家了。

    傍晚她拉开门，贺森正在阳台收衣服，他把齐月皓的那件T恤叠起来放在自己的衣服上面往卧室走去。

    “妈，回来了。”他和柴萍打招呼。

    “啊！逛了一天可累坏我了。”柴萍装着刚回来的样子，但贺森知道她中间回来过一次，自己家门开门关他当然听得出来。

    “晚上您别做饭了，我们出去吃吧。”

    贺森说完继续往卧室走：“我去叫齐齐起床。”

    他倒是没想着遮掩，拉开门又虚掩上，声音便从门缝冒出来：“还睡吗？妈回来了。”

    “出去吃点东西吧。”贺森没碰他，只是蹲在床边看他，齐月皓侧卧在床上和他在黑暗中对视。

    “我把窗帘拉开了？”贺森说完要起身，蹲一会儿膝盖就难受。

    “等下！”齐月皓抓着他的手腕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会儿我去拉，你先出去吧。”他发情期来得猛烈却短暂，也许是贺森给的多，此时症状竟然完全消散，齐月皓的神智完全清醒过来，他等着贺森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室内再度陷入黑暗，齐月皓抓着头发趴在地震过一样的床上，他都做了什么？

    过了差不多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