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陵饮,如醒中醉复尝吻
不怕我再问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闻人殊沉默了片刻,把酒壶放下,眼神里似乎已经有些朦胧。 “你想问什么?” 宁折竹摇了摇头。 “那我来问你。”他说。 “仙长想问什么?” “你那位故人。” 宁折竹眨了眨眼,还想随便糊弄过去。 “我故人很多,不知道仙长说的是哪一位?” “姜介之。” 宁折竹心弦一紧,“你怎么…” “你夜里呓语,常常出现这个名字。” 闻人殊看着他没接着说话,喝了口闷酒。 “此人…事情已经过去了太久,其实不太能够说得清了。不过我多年前受了他些恩惠,因为亏欠太多,才一直不敢忘却。” “你欠了他什么?” 这些话本不该在他们之间说,可连日在心头积压得太久,再也没有比眼下更好的时机一吐为快。 宁折竹看着对面坐着的人。 仔细想了想,其实他们也不可能再有更深的交集,这些话说了也权只当作醉酒时的闲篇而已,没有人会放在心上。 “他因我而死。”于是就说了。 闻人殊听完又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