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时空：中年苏薇（3）

段极短的时间之内？」

    「你所说的极短的时间之内，在我漫长三百余年的幽灵生涯之中，从未享有过。」

    「你还是人类的时候恋Ai过吗？」

    「你可以不再补刀了吗？」恋心有一丁点地忍无可忍。

    「对不起，我一定是不小心提起你的伤心事了。」叶知故的眼神变得更温柔了，好像那眸子里能盛得下nV孩子所有追忆里的伤痛，可以放得下nV孩子放不下的所有苦不堪言的过去。

    「可以，喝一口吗，我做的汤，哪怕你和我说，这汤真的很难喝也好。」苏薇又恢复了卑微的腔调，因为这大致是她能为中年男人做的，最後一碗汤了。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虽然喜欢喝汤，但我也是有底线的，像你这样的丑nV人做的汤，我是绝对不会碰的。」

    「难道是不曾相Ai过的人，他怎麽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叶知故不知道这个时空中的自己都经历了什麽，但是他知道的是，这是自己所深深厌恶的模样。

    「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信。」恋心说。

    「什麽？」

    「天下乌鸦一般黑。」恋心觉得用在这里更为贴切。

    「恋心，我向你保证，我绝不会变成这样的男人。」

    「保证，不是用来哄班主任的吗？」恋心作为幽灵，当然是更喜欢说契约之类更符合社会人身份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