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胳膊,得寸进尺道:诶,你什么时候能好好说话啊?把心里话说出来,有那么难为情吗? 我有时候真不是很懂你们这些有话不直说,一定要让人抓破脑门去猜才开心的家伙诶,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就不能简单粗暴一些吗? 亦秋这话音刚落,便切切实实体验了一回什么叫「粗暴」她又一次被鸟女人揪了辫子。 你指这样的交流?幽砚似笑非笑地问道。 松松松!亦秋被揪得不自觉向幽砚靠近,一边双手抓着幽砚的手腕,一边皱眉讲着道理,有话好好说,不要扯头发,要是你扯我也扯,我们两个就闹得都不好看了,对不对?! 幽砚闻言,松开了手中的大辫子,手指轻轻戳了两下亦秋的太阳xue,在亦秋皱眉的闷哼声中,轻笑道:本来也不好看。 至少我在羊驼里算是清秀的!亦秋说着,抱臂翻了个白眼。 别说在羊驼里算清秀的,就是放去同大多人类比,这副长相也算挺好的了。 她在二十一世纪当社畜的时候,要也能长上这样一张脸,怎么都不至于二十八岁了还没被人追过一次。 亦秋想着想着,发现幽砚又不说话了,一时瘪了瘪嘴,陷入了一阵胡思乱想。 这几日,小猪蹄子一直试着向月灼追问翳鸟的下落,可那月灼那小热狗是真的一问三不知。 很显然,月灼先前与翳鸟是有保持联系的,可当渐漓出现后,翳鸟在月灼的心里就连个屁都不算了,哪里还顾得上联系啊? 闷头闷脑追了一路的线索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