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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rone总觉得祁鹤是他的另一个影子,他一手握紧那根细细的引绳,一手向上伸着想要触摸那优雅飞舞的鹤羽。他深知爱是禁忌,爱是地狱的烈火,会无情地吞噬一切,三叉戟的尖端会无情地穿透他的胸膛,带走那颗沉重跳动地心。 他被自己折磨着无时无刻不在考虑,这根细细的引绳也在时间的冲刷下有了松动的痕迹。可在松开前的一刻这只有力的手掌紧紧握住,他盛怒着扼住那纤长的脖颈,眼底混杂着心疼与侵略的欲望。在地狱之火燃起之前,犯错的烈焰吞噬了那只高洁的鹤。 浓重又压抑的黑,密不透风。这是祁鹤的视野。 不远处好像有着熙攘的人群,世界渐渐嘈杂起来。哪里传来的机械锁活动产生的清脆“噶哒”声,“holyshit”,男人的低声惊呼从斜上方传来。 他抬起头——尽管他看不见。“先生”祁鹤开口了,“请您不要报警。您只需要使用我,并在我的身上画上一笔即可。”流利又纯正的英语,正是他所教的科目。 然后是腰带解开的声音,衣料摩擦,祁鹤闻到了熟悉的腥味。紧接着温热的液体从脸上流淌而下,身上的衬衫湿了大半,贴在身上,胸口被衬衫印出乳夹的轮廓。直到结束,他向前倾身,稍微动弹脖颈就被项圈的牵引链控制住最远的活动范围。对方的性器打在脸上,他张开嘴将头部含入,舌尖细细舔舐清理过后吐出口中。 “谢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