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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质始终如一。”

    秦佳的手攥紧了另一只手的拇指,“您说的是。”

    她觉得明璋是有备而来。亲自还展品这种事常有,接受艺术馆工作人员的拜访,大可选择高档餐厅这类地方,不必约来家里这种私密场合。

    而且,明璋给秦佳的感觉,好像知道茶盏有裂纹,知道她和郑莉莉是为了茶盏裂纹而来。裂纹如果是茶盏借出后产生,明璋自然无从知晓,只会当她们二人是来道谢。但如果裂纹是借出前产生的,那明璋自然知道裂纹存在。

    “明nV士,玉的本质是大自然之JiNg华,佛家称大地舍利子……”秦佳深x1一口气,决定开门见山:“不过从化学角度,它是二氧化硅,还是您妙手生花才使其价值连城,在下拙见,这玉石无论怎么变,您赋予它的价值始终不变。”

    明璋打开折扇,饶有兴趣看着秦佳。

    秦佳继续,“我和莉莉来,是真心向您表达我馆的感谢,同时也带着歉意。非常抱歉,茶盏在展出时出现了裂纹,这确实是我们的过失,我们愿意承担您的损失。”

    郑莉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一把抓住秦佳的胳膊,眼里满是惊恐,如芒在背。

    “秦小姐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原来是想说这个。”明璋扇了扇置于x口处的扇子。

    “真的很抱歉,这是我们的失误。”秦佳决定以退为进。她前面阿谀奉承了那么多,就是想使明璋放松心态。现下又主动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