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九月初三夜 玉瓶乍破邪物倾 4
走吗?”二柱手胡乱地擦,只是越擦越多,弯腰两只乳坠坠的,乳尖儿奶水滴答落地,“你骗我。” “是你骗我啊!” 嘉宝托着二柱脸儿,虎口挤着二柱脸上的rou,面孔对着,气息几乎混合在一起,又凝神定住,低声说:“嘘——听听宝宝有没有哭。” 二柱也不想啊,不能吵醒宝宝的,爸爸mama不能吵架,他放轻声音,“没有哭,没有哭,我刚刚都没有叫,声音不大的。“ 嘉宝说:“你还是好mama吗?” 二柱倏地流眼泪,他哭也是极费劲的,像是压水压不出来的泵,嘶哑半天出了点泪,他懵懵然擦着,手撑着自己膝盖,看不清眼前,不对啊,不应该啊,他本来是好mama的,“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跑的。” 他吸气极快速,头晕目眩,rou厚肩膀耸动,靠在瓷砖面上痉挛,极力挽回:“是好mama,宝宝、宝宝没有摸不该摸的,也睡着了、没有吃不该吃的。” 忽然胸口一阵刺麻,蛇样的皮带缠过,奶贴早就不翼而飞,他手挡在胸前,那皮带就抽在大腿,他仰头看着嘉宝,嘉宝手中握着皮带,皮带尖儿舔地。 “你骗我啊。” 在这仰头片刻,嘉宝抽他小腹,那皮带钻不进没张开的腿心。等二柱禁不住挡小腹,那蛇尖又到乳前,捉着全身最嫩的rou,偏要生生浪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