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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热。

    前几日的禁欲苦的可不只是两只妖狐,就连他,也曾在午夜梦回时体内猛然生起过一阵寂寞难耐。

    不知何时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两只蠢东西拥着入眠,也习惯了体内总是含着点什么guntang的东西睡觉,突然变成只有他自己一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会感觉这床榻过分冷寂又宽大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黑凌眼见主人面上的神色有些迷茫,隐隐有些动容,突觉有戏,立马再接再厉地将人搂进怀中,一边细密地啄吻一边用柔软的声线引诱。

    “主人您难道不想要我吗?这次咱们可以慢慢的来,我会乖乖听话的,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说着猴急地把手探尽那身庄严的黑金披甲里,摸着里面柔韧的肌肤开始在敏感之处四处点火。

    在他们水rujiao融的这段时间里,单泽修身上的敏感点早就被两只畜生摸得透彻,此刻略微一撩拨,便让他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

    单泽修狐疑地看了一下黑狐那张泛着不正常酒醉酡红的脸,语气有些怀疑:“刚喝了那么多酒,你,能行?”

    在他的常识里人类醉得太厉害可是硬不起来的,不知狐族是个什么情况。

    黑凌立马坐直身子,信誓旦旦地保证:“行的,一定行!我保证能让您舒服到晕过去!”

    既然主人的铜墙铁壁都已经开口给了条路通行,那黑凌当然万万没有措施良机的道理,立马反客为主地将单泽修压在床柱上亲了个天昏地暗。

    两片嘴唇亲密的相贴,热烈而不失温柔地交换彼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