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二子平分。由于无任何债务,加上保险和赔偿,最后律师给出的估计金额十分可观,如果合理支配,兄弟二人至少三十年内不用为生计发愁。 人都死了,他和哥哥拿这么多钱有什么用呢。许言臻红肿的眼皮下又渗出guntang的眼泪。 冷不丁地,韩律师递给许言臻一个薄薄的文件夹。 许言臻翻开,第一页便是稍显老旧的收养证明。 他是被领养的。 十五年前的秋季,刚出生没多久的男婴被丢弃在福利院门口,襁褓里绣着出生日期和一个歪歪扭扭许字,还有一张皱巴却叠得整齐的五十块钱,秦父秦母那天去福利院做志愿,最先发现男婴,后来收养了这个孩子。 哥哥和父母一样,高挑,白净,柳眉杏眼,五官精致,读书很厉害,奖杯证书拿到手软。 许言臻堪堪一七七,小麦肤色,成天除了在课堂上打瞌睡,就是在球场上乱窜,成绩还行,可和完美的哥哥比起来就显得差强人意。 虽然他不难看,甚至在学校小有人气,但是全家福里一家四口站在一起,怎么看,都有一个是异类。 原来如此。 不幸中的万幸,哥哥对这个事实不甚在意,安顿好父母的生前身后事,哥哥搬回家照顾在读高三的他,兄弟两人过了几年平静的日子。 直到某天。 三菜一汤在饭桌上冒着热气,哥哥却不在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