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悟

    推不开却不过，她整个人像掉进了一缸热水里，没一会儿头发都Sh透了，一双眼睛里蓄满眼泪。江寄水其实也快到极限了，他没想到她还能叫出这种声音，似撒娇似渴求，哀哀婉婉，尾音发颤，直教他头脑发昏、神魂颠荡。当她躺在他身下口不择言、连名带姓地骂他：“江寄水！你王八蛋——”

    他只觉得后腰到头顶麻成一片，热气在半开的床帐内横冲直撞，外面隐约传来不知名小鸟的鸣叫声，他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掐着她的大腿急风骤雨般冲刺起来。

    浑身黏糊糊的，她累得眼皮险些睁不开，很快婆子们抬了几桶热水进来外间，简单沐浴过后李持盈挑了一件藕紫sE的肚兜和褐sE镶银边的绣花上袄，肚兜里又缠了一圈细棉布，防止再出什么意外。裙子还是自己的山楂红马面，首饰发髻也与来时一模一样，婆子们眼观鼻鼻观心，收拾好东西就立即退了出去，全程没有人打一个磕巴。

    可疑气味散了个七七八八，泡过热水，身上的痕迹也基本消失不见，她把柯尔特手枪重新cHa回枪套子里，扶着肚子起身告辞：“以后有空再来拜见老夫人。”

    江寄水道：“我送你。”

    李九的眼皮cH0U了一下：“不必了……”

    “这次不会动你一根手指，你大可放心，”气氛尴尬得厉害，他清了清喉咙，自顾自抬步出了屋子，“走吧。”

    人家执意要送，做客人的哪里推拒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