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哥哥说过你
被他吓了一跳,不太愿意回答。但她只停顿了一秒,便哀戚而羞涩地说:“没有。” 丛笑立马说:“不是你的错,他有性功能障碍,他那方面不行。” 老天也不知道他为何这么说,完全是下意识反应。他认为爱建立在性上么,都是错觉,肮脏的错觉。 安娜又愣了一秒,似乎觉得情有可原,呓语般喃喃:“好吧,可那又怎样呢……我对这事也……不太热衷……” 丛笑立马断定她并没有经过谨慎考虑,他站起来,想做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就这样吧。”他努力抑制颤抖,“我、我只是觉得该让你了解清楚……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在他沿着缠绕灯带的楼梯向下走时,身后又传来安娜的呼喊。 “等一下。”她把一本薄薄的册子递到丛笑面前,“你不是有出国的意向吗,这是我找以前的朋友查的……这是网上找不到的,你可以拿回去看看,好好考虑……” 她站在栏杆边缘,裹紧了衣服,栗色长发在风中微动,纯真脸颊犹如圣女下凡。 几天后,赵辛颐不合时宜地把这件事抖落出来,他在电话那头乐不可支:“你怎么会这样说?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