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得我很舒服,可以便宜点
想些有的没的。” 那人恼怒、也劝诫似的说。然后嘀咕着这句话,绕过丛笑,从cao场侧边绿色的铁丝网下,一个破洞处钻出了校园。 在此之前,丛笑都认为他会敏捷地翻墙遁走——大概是天气太冷了,地上打滑。那个淡蓝色的背影远去时,残雪从地上纷纷刮起,最终变成一场巨大的雪崩,轰隆隆将他淹没。 丛笑并不明白什么是“有的没的”,甚至不明白什么是“想”。教室里无数个头颅内部的东西他都想看一看,但等到他们的主人说话时,他又闭上耳朵。 后来又过了很多年,在一扇散发着空调和洗涤剂气味的柔软枕头上,他的脸为了躲避阳光轻轻侧过去。某个人躺在身边,发出将醒未醒的呼吸声。然后被子里钻进一阵带体温的风,两具躯体从纵情欢爱的一夜中苏醒。 丛笑到底是成了男同性恋。他隐隐认为这事和那个飘雪的午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细理也理不出头。他的伴侣又是怎么想的?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却挂念着自己的初中同学。 他睁开眼,一个英俊但陌生的男人涌入视网膜。迎着他的目光,对方尴尬却也礼貌地说:“嗨?” 丛笑愣了好几秒,思索他的尴尬从何而来。男人又很经典地问:“昨天晚上的事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 “我叫赵辛颐。”他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大年纪,应该还不到三十岁。“这是我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