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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地做任何事,即使受益的对象是我,也没有不同。” 听到这话,陆回松开温里的脖颈:“我倒是忘了,你看人一向不准。” 温里没有回答,过了许久,陆回才自言自语一句“算了”。 车窗紧闭下车厢逐渐升温,闷燥的空气让人头脑昏沉,温里手心沁出汗来,口袋里不知道何时被赵旬章放进去的纸条,像是一块烙铁烫的温里心神不安。 而纸条上的地址,墨印在了他脑子里一样,像是活了过来,浮在温里眼前来回浮动。 这可能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温里轻呼出一口气,说:“我想下车走一走。” “可以”,陆回并没有拒绝,他打开身侧的车门,刚欲起身,便被温里出声拦住。 温里:“我想自己一个人。” 怕陆回不同意般,温里又道:“我喜欢一个人。” 陆回哪里不知道温里的心思,但他往往多疑却又猜的浅显,他回道:“你不是喜欢一个人,你只是不喜欢我,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