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
语调还保持着几分礼节与镇静,但微颤的手已难掩其慌措。 南延子看向他怀中紧抱的人,被狐裘与鹤氅一层又一层,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不清面容。 他沉Y一瞬,叹道:“进来吧。” 会客的内室并不大,但胜在五脏俱全,松隐忙去生了碳火。 陆席玉将姜淮小心放置在软榻上,衣物盖得严实,白绒雪帽里只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面庞,此刻似陷入梦魇般,紧闭的双眸下眼珠不安地颤动,眉头蹙成了一团,额间一层细密的汗珠。 陆席玉将她放下却未退开,他侧身坐在软榻边的脚床,手掌轻抚上姜淮微凉的面颊。 “你这是作甚?”这般不顾身份,不合时宜的举动,并不符合南延子对陆席玉的了解。 “我会注意分寸,请南老不必介怀。”陆席玉维持着原状,并未动作。 “不要松开我……” 车厢里旖旎的气氛还未消散,姜淮窝在他的颈间,陆席玉轻抚着她的背感受彼此间的气息,怀中人突然又急喘起来,伴随着痛苦的闷喘声,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