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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颇有些嚣张跋扈的年轻人。季郁之曾经说他把季斳宠坏了,他还没当真。现在想想,或许季斳真的是季郁之捧在心尖尖上的人,不然怎么从一个沉默寡言的小孩长成那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常文治摇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晃走,也叫了个代驾,准备回家了。 季郁之到家的时候,保姆已经睡下了。整个别墅空洞又安静。黑沉沉的深处却躺着季斳。 季郁之想到季斳,心头先是涌上一股胀胀的柔情,而后这一点柔情又被洪水猛兽一样的欲望扑灭了——季斳被反锁在房门里,手上带着内侧布满容貌的手铐,牢牢地固定在床头。双腿被分腿杆分开,空门大开,柔嫩的雌xue里插着一根狰狞的按摩棒,没有间歇的发出“嗡嗡”的嗡鸣声,季斳嘴里带着口球,蒙着眼睛的黑布早就被泪水浸湿,只有不断剧烈起伏的胸膛还昭示着他还活着的事实。 床头还有一支用的针管和一小瓶打开的药。季郁之的呼吸声缓缓粗重起来,喉结上下滚动,单手把领带拆了,高定衬衫的扣子被他随意扯开了两颗,胸前露出的一小块肌肤如云似雪,莹白的一片,红润的唇微微一提,上前把季斳嘴里的口球拆了。 “用了药,舒服吗?” 季斳说不出话。他几乎要昏死过去了,但季郁之离开前不知道给他打了什么,男人走后不久他就浑身燥热发痒,下身被按摩棒堵着还犹不知足,抽搐着吐出更多的yin液,渴望着被进入。 按摩棒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