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有哪不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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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母：“看小玫干什么，怎么，自己做了事还不准别人说吗？亏我还是你妈呢，都表演完了我才知道这事！”

    她说话的语调越来越高、越来越尖锐，“还有，你和江野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

    “我们在谈恋爱。”

    沈瓷出声打断了她。

    这句话说出口比想象中要容易很多，沈瓷想。

    一触即发的气氛骤然安静下来，沈母的表情空白了一瞬，她似乎没有想到一直以来乖巧听话的女儿会打断她讲话，和她顶嘴。

    下一瞬，她就怒火冲天，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把扯过沈瓷的胳膊让她背对着自己，高抬起手就要打沈瓷。

    “哎，别打孩子！”

    一直注意客厅动静的沈叔叔从房间里冲出来，拽住沈母的手，把两人分开。

    沈母直盯着沈瓷，眼底满是痛苦之色，好像沈瓷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重罪，“我把你养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去跳舞去谈恋爱的吗？”

    “我这么多年来在外面拼命工作是为了谁？不就是想让你过得好，然后好好学习吗！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