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想吃它
到江戍的怒意散了许多,便小心翼翼又“嗯”一声。 江戍便眼睛锁住她的,沉沉看了许久,沉默了好一会儿,低声缓缓道:“那种时候,我该陪在你身边,如果要我丢下一切跟你来南方,其实只要你一句话,知不知道。” 孟槐烟鼻头一酸,态度极好:“我以后有什么事,都告诉你。”忽而想到什么,很没底气地,小声问,“所以你现在来南方,跟我……有那么一点关系吗?” “你说呢?” 应当算是肯定的回答吧?孟槐烟更加愧疚着快乐起来。 江戍没说的是,何止是那么一点关系,她几乎就是他来这里的全部缘由。就在他们分开后一年,他从北方来了这里,在这座城市的两年间,以江戍的人脉资源要找她其实也不算顶难的事,但他不确定她是否愿意见到自己,又怕贸贸然打扰了她的新生活,再万一她有了新的良配…… 近乡情怯用在这里似乎也很恰如其分,江戍不得不承认,他也怕了。 再怎么骄傲的人,遇到感情上的事,也会说不得,放不下。两人的X格是截然不同的,孟槐烟明媚,江戍深沉,却在Ai人的时候不约而同落入同一个陷阱。 太过看重对方时,即看轻了自己。 江戍便这样在去见她和不见她之间徘徊,直到孟槐烟突然间闯入他的镜头,久积的疑问,愤恨,还有历久弥新的深浓Ai意,全然被这个导火索引出来。 自己来的,哪有再放过一次的道理? “还疼不疼?”江戍侧头低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