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偶尔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阿尔罗伊说这是男性年轻健康的证明。因为据他所知，随着年龄的增长，男性会逐渐失去变硬的能力。至于尚未老去的阿尔罗伊是怎么知道这种事情的——

    “他们自己说的啊。那些老头子们经常会在喝多后，抓住自己的裤裆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对着自己的命根子说：‘老伙计，我的老伙计，你到底怎么了？以前，你偶尔还会站起来和我打个招呼，现在你却变得比史莱姆还软弱无力。就是因为你变成了这样，死娘们儿才会嘲笑我是个废物，说什么她是荒芜的土地，再也等不到开垦她的锄犁。你……’”

    后面还有很多老男人的醉话，阿尔罗伊讲得很高兴，奥斯顿却听得很是无趣。他只要知道生殖器偶尔变硬是正常现象就足够了，至于老男人们的唉声叹气，奥斯顿没兴趣听，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好笑的事情——在时间面前，哪怕是相对长寿的精灵族，也不过是脆弱的蝼蚁。惋惜自己失去的青春与健康是每个人都有的权利，不是被他人嘲笑的原因。今日嘲笑他人的阿尔罗伊，日后极有可能成为被他人嘲笑的对象。不过，阿尔罗伊或许并不在乎，就和他此时强悍到可以征服男人一样，生殖器的软硬对他而言，都只是哗众取宠的手段，并非关乎性命的大事。

    拉回因为阿尔罗伊而跑偏的思绪，奥斯顿将注意力重新聚焦到自己的生殖器上。

    它立起来不是问题，问题是它在立起来的同时，还向脑子传递“正在被抚摸”的舒适感受——奥斯顿从未让别人触摸过自己的生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