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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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回去后，万小风有点犯困了，但他感觉到申海的情绪不高，便还是想陪在他身边。

    终于在他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后，申海说：“你上楼睡会儿吧。”万小风靠着他，摇摇头。申海没说话，直接把人抱着上了楼。

    被放到床上，万小风抓着申海的衣服，突然说：“我昨天上网查了，男生和男生zuoai是要用肛交。”

    他没注意到申海的僵硬，很大胆又毫无顾忌地说下去：“灌肠用的东西我买不到，但是润滑剂和安全套我从酒店里带来了，在我的包里，你帮我去拿上来。”

    申海握了握拳，没看万小风，也没答应。万小风又很刻意地强调：“我成年了，四月份过的生日。”

    “小风，”申海终于很艰难地回应他，“可能我昨天太着急，让你吓到了，但是我对你……不是为了这个。”

    万小风听不太懂，不过他知道申海这样应该是在拒绝他。他说：“那好吧，那我要睡觉了。”他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申海。

    过了没多一会儿，万小风睡着了，申海下楼去，看到了放在沙发上的万小风的小背包。

    万小风在睡梦中感到身体变得燥热，有什么温热湿润的东西包裹着自己，他很重地喘着气，屈起一条腿想要把它弄开，却只是把那东西压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