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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镯有点遗憾,在床上翻了个身,又眯了一会,电话再次响起,陈镯以为是陈峰,却是关照年。 关照年说:“饿不饿,我在楼下。” 陈镯下了楼,关照年骑着一辆崭新的机车停在酒店门口,长腿点地,一如既往的修长。 关照年带他吃过饭,回家换了校服,背着书包上了关照年的车,又送去学校。 陈镯还是困,贴在关照年背上,“你下午也来接我吗?” “来。”关照年说。 陈镯对这个答案很满意,“那我等你。” 下了车,陈镯飞快地在关照年脸上亲了一口,转身进了学校。 关照年点了根烟,眼神嘲弄。 因为上午无故旷课,陈镯在办公室挨了一个小时的训,外加八百字检讨才被放走,但他的样子并没有任何低落的表现,反而哼起了小调。 陈峰活见了鬼:“你怎么回事?” 陈镯说:“怎么了?” 陈峰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你怎么春风满面的?” “有吗?”陈镯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在后颈摸到了一个齿痕。那是昨晚关照年留下的,还有些深,陈镯把领子理了理,低头写检讨。 os:男人很直接,喜欢就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