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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母却说:“他的心不在这。” 参澜切了一声,“无所谓,人在就行。” 参母说:“去见李小姐,我跟他谈谈。” “阿妈,你别让他走了,”参澜说,“他好不容易才肯回来。” 参母置若罔闻,径直向关照年走过去,参澜只好转身走了。 关照年听到脚步声,回头,起身,“夫人。” 参母在另一张凳子上坐下,“你说过你不会再回来。” “我回来取一样东西。”关照年说。 “什么?” 关照年从衣领里翻出一条项链,项链底端是一块玉,很普通的质地,用黑绳系着,“这是我妈唯一留给我的东西,我离家的那天只带走了它,如果我要离开,应该也把它带走。” 参母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参澜也不小了,他父亲已经给他物色了人选。” “我知道,”关照年说,“也有人在等我。” “那个男孩?”参母说,“参澜因为这事顶撞他父亲,被关了五天禁闭。” 关照年说:“参澜十五岁被绑到码头,差点被人溺死在江里,那时候你们在墨西哥谈毒品交易,有没有想过你们的儿子会被人报复?“ “那是他的命,做参家的儿子,软弱无能怎么服众。”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