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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半夜都没回来,无论是打电话还是发信息都没有回复。照常来说,关照年若是突然有事,肯定会跟他说清楚的,陈镯逐渐觉得不对劲,打了周助理的电话。 深更半夜,陈镯不抱什么希望,但响铃两声后,接通了。 陈镯问:“关照年在干什么?他还没回家,电话也打不通。” 周助理欲言又止,陈镯扣着手指:“你直说吧,不要瞒我。” “今天警察来查了龙腾水城,”周助理说,“关老板……被带去警局了。” 陈镯心头一紧,死死扣住桌角,他问:“为什么?” “会所里的事,也就那几样。”周助理压低声音说,“是一个女人,她说手上有证据,要告……滥用禁药。” “我马上过来。”陈镯吃力地呼吸着,挂断电话,迷茫四望,过了几秒,他才想起换衣服。 半夜打不到车,无奈之下陈镯只能敲杨以清的门,杨以清睡眼惺忪开门,看到他先是意外,而后看到他有些慌张的表情,逐渐凝重道:“出什么事了?” 陈镯摇头,低着头:“小清哥,你能送我去龙腾水城吗?” 杨以清盯了他几秒,进屋拿了车钥匙。路上,陈镯一直看着窗外,存在感几乎为零,杨以清递了瓶水到他面前,陈镯回过神,接下,“谢谢。” 杨以清的视线从他肚子上掠过,看向前方,“几个月了。” “快五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