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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吃饭了吗?” 陈镯说:“没有。吃了几个饺子。” 关照年刚要起身,被陈镯抱住腰,“我不饿,你陪我睡觉。” 关照年洗漱完上床,搂着他躺下,陈镯挨在他左臂,呼吸很浅,没一会就睡着了,关照年盯着天花板,良久,摸出手机,把摄像头关了。 第二天陈镯去学校,揣着笔就走了,刚走到楼下,关照年打来电话,说准考证没拿,给他送下来。 陈镯在楼下等着,关照年除了拿了准考证,还拿了一个针织帽和手套,给他戴上,“以前出门要打扮半天,今天怎么手套都不知道戴?” 陈镯乖乖地伸着手,脸上没什么血色,关照年在他脸上刮了一下,说:“好了,去吧。” 陈镯走了,关照年回到房间,把藏在插孔里的摄像头挑出来,长度大概有一根手指那么长,但却很细,3cm以内。 关照年随手装在裤子口袋里,回了趟出租屋收拾行李,跟本叔打了声招呼,算是辞职,关照年翻出放在枕边的药片,就着水吃了4粒,过了一个小时药效挥发,关照年感觉内心平静如水,开始思考如何处理手机里这些视频。 但最主要的,他还是想先问清楚,那天在蟒山有没有这一回事。 考完最后一场,陈镯慢慢从考场走出来,陈峰递过来一个暖宝宝贴,“冷得脸都青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