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特在不擅长的社交上栽了个大跟头
粗声粗气的矮壮老丈人,因为对方私下里称他为个没有奶油就活不下去的小白脸。妻子比科莱辛年长七岁且曾是个寡妇,科莱辛也因此时常以迪索雷利自嘲。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科莱辛先生都是上流社会的典范,他的婚姻和谐,孩子们同父母亲近适度,也说得上虔诚。在年轻时他就是个健谈而英俊的小伙子,为人热情,随着年龄增长,科莱辛先生逐渐以睿智和蔼的老者形象成为社交场的中心。他口若悬河的谈论着从未见过的场景或从未踏足过的世界,而人们亦全盘相信,不做疑问。那些故事通常改编自别人的经历,再添油加醋一番,挪为己用,并对细节深信不疑。在他看来这无非是社交技巧罢了,讲故事本来就是从记忆中诉说,它们由水手,警察,生物学家和灵媒第一人称诉说,那么再由科莱辛先生重复第一人称诉说也无伤大雅。曾为约瑟夫·巴泽尔杰特工作的贝洛斯先生从伦敦大都会博物馆回来时,尚不理解这种双向的信任,质疑他故事里的真实性。“抱歉,先生,”他说:“我只是很难相信我在伦敦生活了十年之久,却从未见过您描述的会飞的老鼠,也许您指的是蝙蝠?”这件事儿惹怒了科莱辛先生,可怜的贝洛斯被孤立整整半年,不被邀请到任何老人举办的茶会上,直到他承认自己见到过会飞的老鼠,只是尾巴被猫抓掉了,自己又视力不佳,才误以为是蝙蝠。霍斯特先生相对的,要聪明许多,他虽半点不信老人的夸夸其谈,却也绝不挑衅,只是温和的表示自己恐怕没听说过,但对此非常感兴趣。 在赫尔加小时候,科莱辛曾见过她几次,印象并不深,只记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