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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下床摸摸它,摸摸应会公主的泰迪熊骑士,摸摸那些在这一瞬被抚慰的漫长时间。 可我刚把脚抬起来就听见了哗啦啦的声响,我寻着声音看,才找回了自己的肢体和部分知觉。 只是漆黑的镣铐罢了,锁在我的脚踝。 我看着它,不合时宜想起了吊在铁环上的手铐。我得垂着头,浑身的重量都压在手腕的骨头上,被两条窄窄的铁环支撑。 然后我就被戳中了笑点,我敲着床板放声大笑。 我想,我现在这么弱势,这么狼狈——没有力气,也没有人管我,像条狗似的被栓在床上。 我不知道我又发了多久疯,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从社会中脱离了。 爸爸驯化我这么多年,努力了那么久,都不如我哥给我留的一盏灯。 我心甘情愿被锁在这里,心甘情愿呆在这不见天日的逼仄房间,守着一屋寂静等我哥来看我一眼。 这一切爸爸一定很想要吧,真可惜,哈哈。 我看见脚铐内里包了海绵,太贴心了,我想。 不愧是我哥,他果然很爱我。 脖子果然又被锁上项圈,从下巴卡到肩,把整条脖颈锁得密不透风。 呃,有点像那种长颈族女人的装饰,只是更平滑圆润些。 但不管怎么说,我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