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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的胸口,又一路下滑,停在我几乎消散的腹肌上摸了摸。 他叹息似的开口。 “小会瘦了。” 应期捉住我手腕上的镣铐按上床柱,我 浑身都是软的,被他扯得东倒西歪,低声咳喘,虚弱得好像一个痨病鬼。 喘匀了气,我才抬头看着他的睫毛,还有留着淡淡疤痕的耳垂,对不起,我不争气地硬了。 没办法,谁让我是男人。 我没办法克制那种欲望,说实话,很难堪。我看着我的jiba顶在内裤里,看着应期睨着眼瞄过,看着他的促狭。 明明是他在色诱我,可我像是在淤泥中咬钩的鱼似的,又肮脏,又愚蠢。 我没办法抵抗。 我浑身上下剩有一根jiba硬得起来了。 我指了指项圈,我问,哥,能先把这个拆了吗? 这东西太碍事了,真的很硌。 我听见应期应了一声,他摸着我的后颈拨弄两下就把项圈解开了——几乎什么都没做,似乎只是按下了某个按钮。 我也一愣,看着落在床上的项圈。密码锁,上面是四个莫名其妙的数字。 “1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