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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拨弄着谢语冰的头发,露出那张俊秀的脸,发间还散着淡淡幽香,扇了他两个嘴巴,确认谢语冰是真的被药昏过去了。他动手剥开谢语冰的衣服,这才得见那个他日思夜想的xiaoxue,光润的玉户光滑水嫩,隐隐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色,立马掏出自己裤裆里驴大的行货塞了进去,这一下就是直捣黄龙。却不想谢语冰的xue深幽得紧,竟没插到底,邪笑着说:公子这xue果然是被少爷cao熟了,今日就让我代少爷好好疼爱公子吧。

    待他将谢语冰全剥开来,白皙精干的身子裸露出来,那人顿时兽性大发。揉捏着因为习武才有微微隆起的小rufang,放在嘴边亲吻摩挲。低笑道:公子的身子这么香,这么软,好像没有骨头一样。这小奶子真美。他又抱住谢语冰的腰腿,用力吸吮起着臀缝,舔弄着那白生生的尻眼。不多时,那下边的人忽然一阵剧颤,xue里哆嗦着喷出一股蜜液。

    少爷既然都不在家,这sao婊子还将屁眼洗刷得这么干净,只怕是早就等着在外面偷人了。那奴子心想着,又生一计,便又反复jian了这昏迷的谢语冰几下。搜了他身上的盘缠,到那妓馆里寻了老鸨卖了个好价钱,只吩咐老鸨务必封了他的武功。鸨母是见过这些江湖人沦落的,慢条斯理说早就叫了人点好xue位了,往后他便只能做在男人jiba下爬的一条狗。

    奴子拿了钱,忽而又想起来一事,有些犹豫,后又扛不住鸨母拷问,才终于松了门风:这贱货怀了孩子。

    鸨母冷笑一声,身子不干净,便又将那银两讨回来一成。她心里想得却是,玩双儿的客人大都癖好凶残,怀着孩子只怕更招人疼。待那奴子走了,她眉开眼笑地抚着留在房内昏睡的谢语冰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