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六 噩梦(梦中回忆/含微眠J/制/安抚入睡)
就靠着女xue里粗热的性器支撑,因着不断的顶撞动作,两边敏感的乳尖已经被粗糙地面磨出了血,鲜红混着奶白色液体yin靡地蹭在地上,有人把那铜盆里剩余的水扑在他身上,他冻得浑身一抖,很快又被按进新接好的一盆水中。 踩着他手腕的力度大到骨头将要裂开般,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已经被cao干了一个早晨,粒食未进的胃袋疼得抽搐不已,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发冷的。 恍惚间不停被贯穿的女xue被抵到最深处射了精,他剧烈的喘息着,水面上冒出一个又一个小气泡,鼻口间呛入许多泉水,冰冷的液体汹涌地灌入他的食道与气管,在浓重的窒息感下他几乎要这样被插断了气,耳边的笑声已经听不明切,眼前的黑暗却无时不刻的萦绕着,意识模糊下,身躯愈发无力,濒死间只剩下求生的本能,促使他含紧着xue里的施暴者,充作救命的稻草。 神智下意识地想要逃离溺毙的痛苦,身体的疲惫不堪却遏止了步伐,恍然间眼前景象一转,熟悉的房间摆设让他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耳边响起的是沙哑而可怖的嗓音,那午夜梦回萦绕不去的声音贴着他道:“该做今日份的验查了。” 面前的人脸仿佛蒙上了白雾般看不真切,整日被拉开身体涂抹秘药的黏腻感,同关在暗无天日的偏房里日复一日被yin具调教的恐惧感被无限拉大,皎洁的月光和摇曳的烛火相互映衬成暗室里唯一的亮色。 他挣扎着惊醒,下体满涨的感觉和梦中无异,眼前却是女孩放大了满是担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