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此去汾州远
层我看不透的东西。 许久未见的闵太妃总拉着我叙旧,但我却没多少心思了,只交代斯咏一切还好,不提半字谢诚归的事。 “你啊,别把事放心里,有什么就说出来。”她早已看出我心里有事。 “姨母,如果你总m0不透一个人的心思,却又不得不经常跟她共处,怎么办?” “猜不透的事就别猜。” 回答得很快,我听了又是一瞬的失神,似乎想从中悟出什么大道理来,其实这道理再简单不过了,世事烦忧都不过是庸人自扰。 汾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找一个人也有点大海捞针的意思,何况是一个存心隐居起来的人。 在街上闲晃两日无果后,我还是找到了珣嘉,直截了当劝他将所知都告诉我。 听了我的话,珣嘉走到案前,递过来一封信,那封信是未雪写的,信里只有一句话:清枝在汾州住两月。 当日前来汾州,我本yu两日后动身回京,却因珣嘉挽留决定多逗留些时日,原来这不过是未雪的意思。 “那封信不是什么都没写,只不过是需要用一种药水将字显现出来罢了。”珣嘉向我解释到。 “若我执意要走呢?”我不信珣嘉还能找人将我关起来?且这小小敦王府还不能奈我如何。 “那王府中就有人陪葬了。”珣嘉笑了笑,完全没有要阻止我的意思,他接着说:“无非我、王妃和母亲三人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