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谁是药
加了一根。他清楚地感到异物在下体探索,笔直地行进,然后猝不及防地急转弯,向上按了按。像是触电一般,他忍不住在弟弟的手指下高潮了。 他蜷在床上喘息着。梁牧雨吞下嘴里的东西,拔出手指,盯着自己手指看了一会儿,突然掰过梁律华的下巴,趁他没反应过来,就把尚且黏腻的长指捣入他的口中。 他终于把手指抽出来,梁律华嘴角流下一丝唾液,一边干呕一边狠瞪弟弟,梁牧雨却心平气和地看着他,吮干净手指:“苦。”然后吻哥哥,把舌尖上的jingye挑入他口中。 任身下人踢蹬着腿,梁牧雨紧紧捂住他的嘴,直到他的喉头滚动一下为止。 梁律华被折腾得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他想骂梁牧雨,却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梁牧雨像翻一只麻袋一样把瘫软的梁律华翻了一面。他侧躺着像一块折叠起来的白吐司,只不过贫瘠而潮湿。 梁律华闭着眼睛,意识模糊。他做好了被性器侵入的准备,但是摸索进来的依然只有手指。 他的衬衫掉到腰际,身体几乎全裸,还变得黏糊糊的,因为刚高潮过疲软无力。 他不喜欢这种只有自己一个人乱七八糟的感觉。 “喂,你也脱。”他伸手去摸牧雨,但牧雨没有领会他的意思,截下他的手,捉住手腕亲了亲他的手心,便死死将其固定在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