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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扛人入了内殿,拓跋绪黑着脸将人摔在床榻上,任由赫连曦的身T陷在柔软的被褥里。 赫连曦是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厚实的冬衣紧裹在身上,独有一只娇小的YuZU露在外面。她的鞋袜早已不知所踪,圆润的指头蜷缩起来,在棕红垮K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白皙可Ai。 与马车里b仄的空间不同,床榻上有足够的空间供赫连曦伸展,然而一旦拓跋绪欺身而上,她便又退无可退,只能靠着床架缩起腿了。 拓跋绪一手握住她的YuZU,一手掀开她的裙子,只见半褪的垮K堪堪挂在大腿间,亵K上沾满了白sE黏Ye,ymI至极。 “拓跋绪,你不必如此折辱于我!”被拓跋绪那轻佻的眼神盯着,赫连曦感到浑身不自在,瞪大了杏眼转移他的注意力,一副从容就义的模样。 拓跋绪不为所动,仍瞧着那裙底风光,还将她的腿打开了,撑得垮K直接裂开一个大口子。 “孤又不是第一回看了,还羞什么?”拓跋绪剥开花丛,见那略肿的花唇还在吐露着白浊,笑道:“真是浪费了孤的一番耕耘,竟全流出来了。” 说罢,拓跋绪解了腰带,撸着ROuBanG抵在了Y埠上,借着润滑入了一个头,“堵上,全吃下去才好。” 拓跋绪当然也看到了赫连曦那双不肯认输的眼睛,很快把人按在床架上深深浅浅ch0UcHaa起来,他就不信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木质床架“几噶几噶”作响,X器间的摩擦声也愈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