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殊
缠,伸长了舌头要顶他出去。 拓跋绪欣喜于赫连曦的主动回应,退了退又主动缠了上去,积极与她交换津Ye。 赫连曦被吻得几近窒息,下意识咬了他一口,方才稍获喘息之机。 “你放开我,不然我就去Si!”趁着拓拔绪吃痛,赫连曦忙拔下头上的花钗,将尖端抵在自己的脖颈上。 拓跋绪有一瞬惊诧,没想到赫连曦竟宁Si不从,但很快又捉住了她的手腕,凝视着她脖颈上旧有的伤痕道:“可别再添了新伤,赫连曦,你该是很怕疼的。” “要你管!快放开我!”赫连曦知道自己不是拓跋绪的对手,尽管是虚张声势也不敢大意。 拓拔绪却笑了,似乎真把赫连曦当个笑话看,拉着她那握住花簪的手,直指向自己的x膛,“要刺,也是刺这里,你敢吗?” “刺下去,孤就Si了,赫连曦,你可以为多少人报仇雪恨呐!”拓跋绪还在引诱赫连曦对自己行凶,他乐得于看身下之人游移不定的神情。 赫连曦动摇了,拓拔绪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这番试探只是在嘲笑她的无能与懦弱。 “赫连曦,孤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敢,那可就别怪孤接下来要对你做什么了!”拓拔绪见赫连曦出神,忙夺过花钗丢到床下。 经过这一段小cHa曲,拓拔绪也没了逗弄赫连曦的兴致,解下腰带便将她的双手牢牢捆在床架上,还一把扯下了床边g起的帏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