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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还和人较劲,但他怎么可能比得过长年健身肌rou邦硬的秦柯,没多久就跟狗崽一样被提溜了出来。 气是气,出来的时候秦柯还是伸手护了下孟浔的后脑,果然就被带着不小心撞了下门。 虽然大部分力道是撞在了秦柯手上,但是孟浔还是难以避免地被波及到了些。 本来这种小疼小痛他是很习惯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就是觉得心里特别难受,哪怕就是这么一点点磕碰也忍不了。 心里的委屈像火山爆发。 孟浔一把抱住脑袋蹲了下去,嗷嗷地就开始大哭。 眼泪不要钱一样往外喷,哭得伤心欲绝。 秦柯再大的火气也得被浇熄了。 他甩了甩手,从口袋里摸出常年给孟浔备的手帕,单膝跪下去给自家无故悲伤的小狗崽擦脸。 “好了不哭了,浔浔不哭了,”秦柯低声哄他,又大包大揽地赔小心,“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对。” 孟浔边哭边摇头躲秦柯给他擦眼泪的手,被强行按住后也不消停,张嘴就去咬人。 秦柯干脆就留个手给他抱着咬,换成另一只手来钻空给他拿帕子擦脸。 孟浔呜呜地给秦柯手上留了几排牙印,心里没那么堵之后,方才断断续续抽噎道:“本,本来就是你不对……” 秦柯配合地点头出声,手里叠了帕子给他揩嘴角的口水,嘴里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