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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来就是无意,套子不收紧的时候放在那也就是个普通的绳,”孟源道,“明知道是套还往下跳,就算再谨慎也得擦破点皮。不过谁也怪不了,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肚量比不过芝麻小。” 孟浔忽地有些不安。 这种不安来自于两个地方,一个是良心,一个是胆子。 后者更强烈些。 于是孟浔问:“那秦柯回来不会捏死我吗?” 然后就听见舍了孩子去套狼的他哥在那头哈了一声:“他在最气的时候都能忍下来,还牵着你的手出去,这种傻逼能翻起什么风浪?” 孟浔又惊讶道:“你还去看监控啊?” “看个毛线监控,”孟源道,“他要是真想干什么,我再从监控室跑下来,黄花菜和你都凉了,就剩坟头香灰是热的了。” “也别觉得我狠心——当时秦柯在你门口的时候,哥正握着电锯趴在隔壁房猫眼上呢,”孟源解释道,“一旦有异动,劈出门板就能直取那小杂种狗头。” “而且你也不用怕,等秦柯和宋家掰扯完,那也得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了,再大的气到那时候也得消没了。” “——总之,你这几天乖巧些,尽量收着点你的狗脾气,那卧薪尝胆的故事一会有空去读个十遍,”孟源直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