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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很快,话筒里又传来声音:“喂?小狗宝宝?在听吗?” 这下跟给孟浔提了醒一样,干涸的词库忽然就平地涌泉。 “狗,狗你妹啊!”孟浔自以为很有气势,实则软绵绵地骂他,“你是聋子吗?我说了,我!不呃———” 捂住话筒打了两个嗝。 孟浔移开手继续道:“是!小!狗!” 秦柯沉默了会,回应道:“我知道你是小狗。” 孟浔只觉得要气死:“不是!啊!你,讨厌!” 秦柯那边又不说话了。 然后目光看到寂寞悲伤推酒瓶的薛东林,忽地就想起来自己的重大任务。 于是孟浔努力动了动舌头,让它尽量灵活一些,然后把手机话筒移近嘴巴一些,争取效果最大化。 “秦柯!”孟浔喊。 电话那头的男人低低地嗯了一声。 “要喊到!”孟浔皱着眉头说,“重新来——秦柯!” 秦柯说:“到。” “注意听!” “好。” “两个耳朵都竖起来了吗?” “都竖起来了。” “很好!”孟浔说。 然后就忘了自己打电话的目的。 只记得夸了对方很好。 “非常好!”孟浔虽然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