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暴食者
这样?此前他走了不少路,见了不少人,自己没有感觉,连旁人也没有任何疑问。他是怎么行走的?为什么英格曼提问后疼痛感又骤然出现?莫非他无意中被什么东西袭击了? 这还不是唯一的问题,摩柯也有话要问英格曼:“你的左胳膊呢?”他迟疑了一下,“你不是残疾人士吧?” 英格曼也扭头,看见自己左肘以下空空如也,只剩一截摆荡的衣袖。他难以置信地挥动残肢:“我的手呢?!” 今天是大暑后的第一天,夏天到达顶点。血月应该从大暑开始,但诸事平静……人们如此以为。然而某些事已悄无声息地发生了,只是此时才被看破。英格曼撕开衣袖,他的伤口断面粗糙,没有流一滴血。像被一柄餐刀切下去的……他突兀地想到,餐刀。 摩柯也极快地包扎上伤口,示意英格曼跟他离开办公室。绝对有事发生了,他们得出去弄清楚,俩人不约而同地决定。拉开门后,其后一切如常,几位低级职员穿梭在办公室与楼道里维持组织的基本运作,没有任何入侵的迹象。不过他俩已是处理生死事件的老手,相信直觉胜于视觉,此时他们的直觉都在报警,摩柯头痛欲裂,不得不扶着门框跪倒在地上,膝盖的伤口被压得重新崩裂。英格曼不比他好,就倒在他旁边,那条断肢轻微地抽搐。 他们的潜意识已经发觉了异常,可他们需要说出来,需要说服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大脑,勒令它们不再受骗: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