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击，夸奖我的时候我反而就不知所措了。

    「对了，」李国凯看着我，yu言又止的模样，琢磨了几秒钟之後才开口，问：「那天开完会，邓季维怎麽跟你一起走了？」

    「喔，没什麽，他刚好有事要跟我说。」

    「他跟你说什麽？」李国凯追问。

    我很奇怪的看着他，「没说什麽，就是一些私事。」

    他啊了一声，低下头吃了几口饭，好半晌之後才又说：「你看起来很好相处，其实对人挺有距离的。」

    我眨了几下眼睛，「什麽意思？」

    「就是……」他想了想，有些歉然。「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我忽然想起邓季维说的，会用这种话起手的，都是要说什麽惹人生气的话。

    我笑了下，「你说吧。」

    「就是，你看起来对每个人都很好，也很热心，可是你心里好像有很多事情，不跟别人说，一点点都不会透露的那种。」他打量了我的表情，确定我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怒气，才又说：「你不需要别人帮忙，心里有事情也不跟别人分享……」

    我有点意外他会这麽说，见他还有话要说，就没有开口打断他。

    「其实也就这样，我只是觉得，你好像跟大家的连结都很薄弱，随时可以离开，一点都不会伤心的那种。」他抱歉的笑了笑，「我不是说你无情无义，不是那个意思。」

    我点点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