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摸头杀,骗狗狗忠心
桑竹想到昨夜的荒唐,只恨不得此刻死了才好,如今听到陛下的声音,他无法再逃避,转身就跪下,额头贴再冰凉的地面:“陛下,臣……罪该万死。” 跪下的刹那,身体一晃,差点没跪稳,而他下身的那处,也感到些许的不适与疼痛。 话出口,他才发现自己嗓音沙哑,这显然是昨夜的后遗症。他感到更加羞愧,自己,即便是中了药,又怎能……怎能发出那种可耻的声音啊! 独孤景没说话,掀开被褥,披散着寝衣,胸膛半露,赤着脚踩在地面,一步步地走到桑竹的面前蹲下,让他直起来。 桑竹直起身子,还想再请罪,头顶便被一只温柔的大手抚摸了,他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姿态轻松随意地蹲在自己面前的陛下。 他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像是在摸小孩子一样,语调带着还没有完全睡醒的慵懒:“朕说过了,爱卿无罪。爱卿不必自责,以往是如何,以后还是如何。况且昨夜之事,一开始是朕想帮你,但是后来……你也帮了朕,这个便互相抵消了。至于其他,来日方长。” 他的最有一句话,说得意味深长,似乎别有所指。 “啊……”这些话昨夜桑竹已经听过了,但是醒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大概是中了药又喝醉了,所以那些都是自己的梦。现在完全清醒了之后,听到陛下这样说,他还是感到很惊讶。 看他呆样,独孤景一下子笑起来:“啊什么啊,不过是与别人有